自从那天娜索突然跑来跟我喝交杯酒后,竟然每隔两天就来一趟。
我很无奈,但又无可奈何。
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。
妈的,这是过的什么日子!
后来我才知道娜索为什么又开始天天找我来了。
这个恶魔,为了不可告人的目的,竟然想出了一个非常卑劣的办法!
我在被娜索使劲儿折磨的同时,吴狗也开始迎来了至暗时刻。
随着权力的增长,娜索已经不再满足拥有简单的管理权。
她开始在背后给村长出主意,让他侵吞窝点的利益分配权。
现在吴狗虽然没有管理权了,但收益权没有被剥夺,因此每个月分到的钱并没有少多少。
尽管他看到娜索一再地压榨他的那些福建老乡,降低他们的提成比例,增加他们的担负成本,让他们苦不堪言,怨声载道。
可板子不打到自己身上,肯定感觉不到疼。
再说,娜索这么做,无意中也提高了他的收入。
什么权利不权利的,什么兄弟不兄弟的,什么都没有钱来得实惠。
所以,他虽然看到自己的老乡兄弟受苦,就当没看到。
能躲就躲,能藏就藏。
娜索虽然给村长出主意,让他跟吴狗谈判,争取更大的收益分配。
可村长开始的时候并没有同意。
他认为,现在已经剥夺了吴狗的管理权,如果再把收益权收走,做得有些过分。
毕竟这里的一切都是吴狗带来的。
如果把他逼急了,怕对大家都没好处。
娜索看到村长没同意,也没一个劲儿地坚持。
但是,她却把怒火发泄到了我和那些人身上。
开始玩命地折磨我们。
妈的,这是招谁惹谁了!
一个多月后,事情还是发生了变化。
那天应该是月中。
我正在宿舍里像一头被圈养的猪,在窗口眼巴巴地看着外面的世界。
这时,看到村长带着一群人走进了院子。
他们在院子里没有任何停留,带人直接往办公大厅走去。
村长平时很少来,一般都是月末发工资的时候,带人来领钱。
或者娜索帮他找到猎物,晚上偷偷摸摸的自己来。
今天带队前来,肯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。
不管发生什么,对于我这个阶下囚来讲也没什么意义了,只能艰难地熬日子。
村长们一直到了晚上才走出那个办公大厅。
看到队伍后面吴狗垂头丧气的样子,不用说,估计是收益权受损了。
我就纳闷了,村长不是不同意去剥夺吴狗的收益权吗,怎么现在开始行动了?
莫非是娜索使用了更强大的工具?
靠,娜索好几天没来了,不会是有结果了吧!
管她呢,既然有了结果,以后她就要面对很多事情,估计一年多娜索都不会来烦扰我们了!
可算是不用她的折磨,真是老天开了眼。
这一天我非常高兴,饭吃得贼香,早早躺下睡觉。
终于可以踏踏实实睡觉了,再也不用担心半夜被娜索拉起来了。
半夜里,我正睡得香呢,门忽然被撞开了。
我吓得一激灵,腾地一下子坐了起来!
不是已经有结果了吗,那个女魔头不会还拉着我去吧!
我摸黑爬起床,然后开了灯。
揉开眯松的眼睛一看,躺在地上的原来是吴狗。
他应该是喝多了,满脸通红,嘴里吐着酒气。
看样子是试图爬起来,但努力了好几次都没成功。
他把手伸向我,示意让我拉他起来。
我没理他,坐回了床上:
“半夜三更的你跑我这来干什么?不怕娜索找你麻烦?”
“你说那个骚货啊,她没在,被村长供起来了!”
吴狗喘着粗气说。
“外面的那两个是娜索的亲信,他不在,你就以为她不知道啊!”
“没事儿,兄弟,那两个以前是我的人,当时对他们不错,这点小事儿应该不会出卖我的!兄弟,拉我一把呀,我有事儿跟你说!”
吴狗依旧伸着手。
“谁是你兄弟?当时差点没把我折磨死,还兄弟,狗屁!”
一想到这个事我就生气,看到现在吴狗郁郁不得志的样子,心里莫名的畅快,开始怼他。
这是在窝点里,如果在别的地方,别说是去拉他了,肯定让他也尝尝生不如死的感觉。
“兄弟,这么长时间了,还生我气啊!对不起,当时心急,也不知道那个东西差点要了你的命!”
吴狗歉意地说着,在地上给我拱手。
看见他可怜兮兮的样子,我用脚把身边的凳子踢到了他旁边。
他用凳子支撑着身体,费了半天劲,终于站了起来,然后一屁股坐到了凳子上。
“谢谢你,兄弟!”
“半夜三更的,你不会跟我来称兄道弟的吧!有话快说,有屁快放!我还等着睡觉呢!”
我知道这个家伙肯定有事儿要说,不想听他在这磨磨叨叨了,让他直切主题。
“兄弟,你也真够心大的,都被娜索囚在这里当性奴了,你还有心思睡觉?”
“我愿意,你到底说不说,不说赶快给我出去!”
说完我站了起来,走到凳子旁边想赶他走。
“好,好,我说!”
看我真的要赶他出去,他赶紧说,
“我找你,是想让你帮我想办法把这个公司的控制权夺回来!”
原来他是这个企图。
我不假思索的说道:
“想把公司夺回来非常简单!”
“真的吗?”
吴狗竟然相信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