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看到了我,迟疑之后,很不情愿的走了过来。
“冤家……,巨浪,你也来了,真巧啊?”杨大鹏讪笑着,差点就说成冤家路窄。
“酒楼很大,你吃你的,我吃我的。”
我的意思很明白,话不投机半句多,看对方不顺眼,就绕开。
可杨大鹏却自来熟似的坐到了我旁边,递过来一根烟。
我迟疑之后,接过了那根烟,料定他随手递过来的烟,没有加别的料。
如果杨大鹏要攀谈,我不如就听着,这样能够了解他们的心态。
杨大鹏给我点燃了烟,笑道:“巨浪,我看懂了,你找到了赚大钱的路子。”
“暂时也没找到什么路子,这顿饭都是我朋友请客。如果我自己吃饭,一顿饭花费超过20元,都会心疼。”我故意卖惨。
“不会吧?你有乔家罩着,赚钱还不容易?”
“不怕你笑话,如今乔家都不爱搭理我。”
我拿起了酒杯,貌似颓废的大口喝酒,然后探着脖子,呆滞的看着桌子上的海鲜大菜。
我仿佛正在下决心,立志赚大钱,天天逛窑子吃海鲜。
杨大鹏眼里果然有了讥讽和戾气。
“巨浪,我们先去那边,你们这桌子菜,我来买单。”
“怎么好意思让你请客,我这姐们还有点钱。”
我很烦躁的摆手,仿佛饿死不吃嗟来之食。
王冬梅和杨大鹏走开了。
看着王冬梅火辣的背影,我都能感受到她内心的愤怒与诅咒。
我干死了王志勇,王冬梅多么想干死了我?
李琴歌忽而有点骚,瞟了王冬梅一眼,笑道:“就那个女人的身材,适合从背后……”
我微眯眼睛,提醒她别乱说。
吃过饭,我和李琴歌离开了海鲜酒楼。
我故意差点撞到门上,仿佛来了这么大的馆子,找不到北,而且不想就这么离开。
一不小心,我回头的瞬间看到了王冬梅翕动的嘴唇。
似乎在对着我骂,草你妈!
而我的眼神,不像是发现了她的行为,更像是在流连海鲜酒楼的豪华。
走在街上,吹着凉风,我立马就想好了。
找个机会,捶了王冬梅,捶到不会走路。
听到了李琴歌哼歌的声音,我收回了思绪,笑看着她。
“你请我吃了海鲜,我陪你看场电影?”
“不用啊,一直以来,我也不怎么喜欢看电影,不太喜欢放映厅那样的氛围。
如果你还有事,可以去忙。假如乔雪菲打电话问我,我会帮你美言。如果今晚你不是很忙,不如去我家,陪我玩跳棋。”
我怔住了。
李琴歌这样的熟女,居然喜欢跳棋?
去了李琴歌家里。
刚进屋,她就开始伸开胳膊,摇曳着走路,像是婀娜的企鹅。
胯部和臀部晃起来,那么协调,那么麻辣。
她摔到了沙发上,然后伸出胳膊,从茶几第二层拿了跳棋。
“海潮,来啊,比拼一下!”
我坐到了她身边,微微垂头就看到了她小腹部位白嫩的肌肤。
她的休闲裤也有点朝下,外在的凌乱反应了内心世界的彷徨。
想颓废,却又怕对不起自己。
两个人玩跳棋,赌注居然是打耳光。
“李琴歌,你别闹,我玩跳棋还可以,不怕我打疼了你?”
“你玩跳棋肯定赢不了我,我爸活着的时候经常说,我家琴歌是跳棋小能手。”
“优秀。”
我敢于说出来的,只有这两个字。
开始玩跳棋。
不出十分钟,我就发现李琴歌是高手。
“真不错,脑子够用。”
“海潮,我哪里不够用?”
看着搔首弄姿,故意展现柔软与肌肤的李琴歌,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她沟通。
她想必很空虚。
可我真怕一不小心就伤害了她。
如果我舒畅了,李琴歌却痛不欲生,那成什么了?
点燃一支烟,我忽然找到了沟通的灵感,笑问:“你知道马九妹吗?”
“知道啊,佟氏杏林堂年轻貌美的女神医。她家里和菲姐家里,那可是世交。”
李琴歌水润的眸子忽闪着,走了一步妙棋,“我忽然发现你和马九妹很合适,不如让菲姐给你和马九妹搭桥,搞一下也许就成了。”
“搞一下,也许就怒了。”
我心思就不在跳棋上,越走越臭。
李琴歌撇嘴:“如果继续下去,你输定了,然后我就要扇你耳光。要不这样,对调一下,我的棋归你?”
“对调之后,我也赢不了你。要不,就当我输了,你扇我一巴掌算了。”
“好啊!”
李琴歌开心的喊着。
她真不客气,抬手就给了我一巴掌。
够给力,标准的逼瓜。
我摸着自己的脸,轻笑看着她。
李琴歌俏皮的笑着:“赌注就是这个样子,如果你不服,还回来就是了。如果你打晕了我,我就不会失眠了。”
我的内心越来越温润,我的眼神应该也能够让她感受到温暖。
“这点风度还是有的,我愿赌服输。有时候,男人在漂亮女人面前喜欢犯贱,就刚才你扇了我,我特别舒服。”
话题又变成了马九妹。
我说了当时在乔家别墅的情景。
李琴歌饶有兴致听着,微笑说:“眼下马九妹看你不顺眼,指不定日后还离不开你了呢。
直觉告诉我,你和马九妹是有缘人,你努力一下,把女神医变成自己媳妇。”
“你一直说她是神医,她擅长什么?”
“马九妹最擅长治疗和抑郁症、植物神经紊乱有关的病症。虽然说中医讲究望闻问切,看待病症的理念与西医不同。
但是在佟氏杏林堂,那些中医更习惯用现代的说法来解释病症,不会总是说这里虚那里虚。
但是诊断和开药的习惯,都是中医的手段,那里好医生真不少,佟振华、佟芳华、马九妹都堪称神医。”
李琴歌越是说,我对马九妹就越是感兴趣。
清丽的美人很婀娜,可乔雪菲却说马九妹闷骚。
李琴歌点燃一支烟,嘴唇微翘吐烟圈。
这本事,应该是从乔雪菲那里学来的。
一起蕾丝,一起吐烟圈?
情趣用品肯定用过不少,也不知道都从哪儿买的,都什么种类。
我准备说出告辞的话语,害怕李琴歌的热情继续绽放。
可李琴歌先开口了:“当年我妈毒瘾很严重那段时间,去佟氏杏林堂看过。遗憾的是,哪怕神医都没办法让一个开了天窗的瘾君子戒毒,更不能让这么严重的瘾君子身体恢复如初。”
“李琴歌,你开心点儿。”
我都不敢想,自己的话语有多么苍白。
“陪我跳舞。”
看到了李琴歌的伤感,我不敢拒绝。
她首先站了起来,然后妩媚笑着将我拽了起来。
说是跳舞。
其实就是拥抱在一起摇晃身体。
感受到了她饱满的弧度,可我却很想回家。
李琴歌仿佛在神游,一直重复单调的摇晃动作。
可我的身体很在状态,某种欲望在不断上升。
“我先回家了,答应了一个人,给他打电话。”
我意识到自己找的理由很不聪明。
我有手机,在这里就能打电话。
李琴歌没有揭穿我,而是柔美的笑着:“嗯,我送你出门。”
李琴歌将我送到楼下:“路上慢点儿。”
“如果深夜不开心了,或者生活遇到了什么麻烦,可以给我打电话。”
我离开了福康小区,在路边慢步走着。
看到几辆空出租车,但我都没有招手。
我一直走在路上,构思日后的生活。
毕竟我喊了马永真师父,过几天,我要去真武拳馆。
我不是新手,我是高手。
去了以后,多半也是我自己练,马永真偶尔纠正我的招式,然后谈点自己的感悟。
简单来说,马永真这当师父的,最多就是给我提供了一个练功夫的场地。
可是,他确定了与我的师徒关系,以后要用到我的时候,就能够理直气壮。
但我有个特点,如果自己觉得不爽的事,哪怕师父命令我,我也不会去执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