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里十点多了。
    叶子去了浴室，她的洗浴用品很普通，但她的身体却非常高级。
    我的幻想，穿透能力很强大。
    我开始克制自己的思维，因为两个小时前，叶子夸我心术比较正。
    叶子从浴室走了出来。
    身上是飘逸的睡裙，头发湿漉漉的。
    相隔数米，我都能闻到弥散的香味，也能够看到，睡裙里荡漾的波澜。
    人文主义风景，美到了令我窒息。
    “你真棒！”
    “洗了澡而已，又不是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。”
    叶子不屑的看了我一眼，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    我去冲了澡。
    回到了自己的房间，躺床上想听歌，这才想起来，我的进口随身听在叶子手里。
    叶子喜欢听八十年代中后期和九十年代前期的歌曲。
    小芳，九妹，阿莲……
    花心，北方的狼。
    但是叶子害怕听到冬天里的一把火和吻别。
    “说好了要送叶子一身名牌衣服，可我的左眼被打伤之后，有点不敢逛大栅栏和西单，改天一定给她买。
    不管叶子在我家里住多久，我和叶子都注定没有结局，她比我大十岁，就算忽略了年龄差距，我和她依然只能是朋友。
    但是相逢便是缘，警察总署的便衣警察叶子，住到了我家里，我何其荣幸，我也应该送她一个名牌随身听，能够听很多年那种。
    等黑凤凰案件侦破之后，叶子就要脱离警察队伍了，她会回到老家哈尔冰，过平凡人的生活，每当看到随身听，她就会想到家在京城朝阳区的唐海潮。”
    都快午夜了，我忽然很想购物？
    我想买的东西，夜里没有，我只能抚摸自己的身体。
    在没人看到的时候，我那么无耻。
    我都不知道自己处在什么状态，手机震动，忽而让我清醒。
    看了一眼时间，都凌晨三点多了。
    接起电话，听到了乔雪菲有点急促的声音。
    “收获巨大！搜查过了孔劲松在京城西南郊区的一处院，发现了大量毒品和古董古玩。”
    “我的天，竟然还有大量毒品，这还真是意外收获。”
    “等我，一个小时后赶到你家。”
    我没有提醒乔雪菲，天亮以后再来。
    我知道她等不及，除了给我说情况之外，她还想做点别的。
    迟疑之后，准备去提醒叶子，乔雪菲要来。
    即将打开门才发现，自己身上就一条内裤。
    我穿上了睡裤，赤膊身体走出去，轻轻敲了叶子的房门。
    门开了。
    叶子身上穿着睡裙，脸上隐约能看到干涸的泪痕。
    “你哭过？”
    我关注叶子的心情，可叶子却关注我的身体。
    “巨浪，你就故意的，怎么不穿睡衣？”
    “穿了啊，男人上身能有什么秘密？”我低头看了一眼，表示自己穿着睡裤。
    “什么事？”
    “一个小时后，菲姐过来。电话里她说，警察搜查了孔劲松在西南郊区的一处院，发现了大量毒品和古董古玩。”
    “毒品大量，还是古董古玩大量？”
    “当时的语境，菲姐说的应该是前者。”
    “这属于意外收获，歪打正着可能破获另外一个案子。”
    叶子微眯眼睛思考，缓步走出了房间，“也不错，在黑凤凰盗墓和倒卖文物案件侦破之中，顺便破了毒品大案。”
    “那处院的信息肯定是孔锦融提供的，这么看来，孔锦融难逃干系。”
    “孔锦融未必参与了制毒和贩毒，但是能肯定的是，这人很不干净。”叶子说着。
    我以为，她会坐在客厅，与我大聊特聊。
    不料，她忽而就转身回了房间，似乎要在乔雪菲到来之前，眯一会儿。
    我发现了叶子的疲惫，于是先不去打扰。
    乔雪菲来了，身边跟着保镖芭莎。
    “菲姐一身劲装，看起来像个女骑士。”
    “等会就骑你，叶子呢，叫她起床，听我训话。”
    乔雪菲这么说着，叶子就打开门，走了出来。
    “天啊，菲姐好劲爆，一般女人真比不上。”
    “叶子，我要给你训话，可你居然给我撩骚？”
    乔雪菲表现出了立功之后的高姿态。
    叶子也不生气，一起坐下来。
    乔雪菲又是喝水，又是点烟，反应的只能是她内心的凌乱。
    “妈比啊，孔劲松也真够野的，竟然是制毒和贩毒主谋之一。”
    “古董和古玩呢，不是说大量吗？”
    “那处院地窖和密室，发现的基本都是毒品，好几种，近些年流行的都有。
    但是那几个古董和古玩，随便就能在民间流通，如果非要跟文物概念挂钩，最多也就算三级文物？
    就目前发现的情况，只能肯定孔劲松参与了制毒和贩毒，不能够证明他参与了黑凤凰团伙。”
    叶子说出来的细节，与我和叶子的预判差不多。
    我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，高兴还是不高兴？
    “那就让缉毒大队去破案。”
    “已经连夜行动了。”
    乔雪菲道，“巨浪，你一定很关心孔锦融的处境。他死定了，因为他手里有命案。”
    我很为震惊，提醒乔雪菲继续。
    乔雪菲得意洋洋，手背拍了我的脸，啧啧道：“去年五月，潘大郎送给孔锦融一个女孩，年龄不大，孔锦融也够变态的，居然把那女孩玩到了咽气，然后给埋了！那个女孩家在三千里外，也不知道家里有没有亲人了，失踪这么久居然没人报案？”
    “够狠的，也够黑的。”
    “这不是狠，这是变态。马九妹很看好的大律师孔锦融，结局就一个，被枪决。”
    “到时候你可以提醒马九妹，把孔锦融的骨灰放衣柜里保存。每当夜深人静拿出来，亲吻骨灰盒，然后潸然泪下。”
    “巨浪，我会把你说过的话，原封不动告诉马九妹。”
    “不用吧？”
    “咱可是真朋友，这点忙我帮你了，务必告诉她。”
    乔雪菲幸灾乐祸。
    但我却不怎么惧怕，因为，如今我心里，马九妹仿若鸟毛。
    乔雪菲轻叹道：“但是，并不能借此抓了潘大郎，因为他只是介绍给孔锦融一个女孩，并没有让对方弄死了那个女孩。潘大郎知情不报，就事论事来看，罪过不大。”
    我忽然就来了灵感。
    “菲姐，不妨联想一下，孔锦融在国外读书期间，私生活什么样子？
    他的私生活习惯，可以反应他的姑姑孔雅兰、妹妹孔秋水的生活习惯。
    不管孔雅兰是不是黑凤凰团伙的骨干，她都是一个很变态的女人。”
    乔雪菲一直在轻轻点头。
    “哎，跟这些禽兽不如的畜生比起来，我好纯洁。”
    “菲姐，你并不纯洁，但你不坏。”
    “巨浪，你给我过来！”
    乔雪菲拖拽着我，去了卧室方向。
    “别闹，叶子和芭莎看着呢！”
    “我臭不要脸，我什么都不怕！”
    闯入卧室之后，乔雪菲热浪翻滚。
    我只能与她耐心的沟通……